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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unday, November 29, 2015

忠言逆耳

505大选过后,我发现许多事情都出现一些些微量的变化,造成巨大的变迁。不好意思,我已经缺乏词汇来形容我对目前的政治格局了。
现在,我很想林冠英下台。没有政绩、独裁、贪婪等等,都令我大失所望;而且应该弃州将重心放在国会上的,“生人霸死地”,赖死不走留在“安全区”的一州之长一点都不像以前所谓的铁窗首长了。有抱负的话,就别坐稳江东孙中某。
那个刘镇东也是,起初还以为他很利害,阅读好多的历史穿过时空来判断未来,在我看来只是庸才而已。我看不见他在国会到底贡献了什么,只是在格局外看格局,告诉我们现在马来人那个板块怎样移动,怎样让他们反巫统。拜托,请给一点实际的行动在国会上如何推动教育改革。现在的年轻人,动不动就自杀,你反而静静不出声。这根本就是教育出现大问题;教育改革,让学生能够独立思考而不是被洗脑,教育如何面对失败而不只是如何获全A啊!这个才是巫统最怕的,通过教育把国阵给击垮,你却不做!

还有就是柔佛州大佬讲全面禁电子烟,本来他都没有这个权力的。被5000年洗脑了的奴隶在网上高喊“吾皇万岁”,你就知道马来西亚要获得重生还要一百年。他讲的话不管你的事的,请你做好你的本分,柔佛什么都贵除了人工便宜都是因为这些低B的政策,(土族买屋子15%回扣,外国人必须买百万以上的屋子,搞到物价高涨不跌,你们这些奴才还在吾皇万岁)。

鄭丁賢‧東盟共同體,陌生的一家人



很多人不瞭解東盟共同體(ASEAN Community,AC),認為那是很高調的東西。
並不然。
譬如,這10個國家準備以“東盟”的名義,申請主辦2034年世界杯足球賽。如果獲得主辦權,那將是與眾不同的“主辦國”。
怕資金問題嗎?
各國可以分攤。根據各國的GDP,或是舉辦的賽事,來分擔主辦費用。
場地和設備不足嗎?
比賽可以在吉隆坡、新加坡、雅加達、曼谷、河內……舉行,在現有基礎上提昇,無須大興土木,勞民傷財。
有足夠的觀眾嗎?
超過6億人口,在地球上排名第3;可以讓場場爆滿,轉播滿檔。
最頭痛的問題來了――誰代表東盟出賽?
老實說,現在東盟任何一個國家,以本國球隊出戰,10年內都沒有能力在世界杯晉圈。
但是,如果10個國家發起東盟足球聯賽,如同歐洲聯賽一樣;再通過聯賽組織一支東盟精英隊,長期集訓,長年征戰,形同一支國家隊。
10幾年後,這支球隊可能崛起亞洲,放眼世界。
到時,主辦國是東盟,地點是東盟城市,人民是東盟人。
這就是東盟共同體的概念。今天,各個國家有它本身的局限,新加坡缺乏土地和天然資源,馬來西亞缺乏勞動力和市場,印尼缺乏基本設施和科技,緬甸缺乏資金和管理人才……。
成為共同體之後,各國能夠互補,吸引投資,提昇生產力和競爭力,擴大內外市場。經濟之外,各國政治和文化頻密交流而產生衝擊,激發民主和多元的活力。
這是一個新的願景,是東盟人民的共同理想,準備跨入一個新的時代。
2034年東盟共同體的世界杯,從這裡開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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說起來還滿吊詭,東盟成立之初,並不是因為愛,而是因為怕。
1967年成立東盟,開始是馬來西亞、泰國和菲律賓。成立的背景,是受到共產主義的威脅,大家害怕共產主義力量向南挺進,因此聯合起來。爾後,印尼和新加坡消除了內部的左派力量之後,也加入東盟。
1970年代,越共統一了越南,印支半島相繼赤化,加劇了泰國以南的東南亞國家的恐懼,擔心自己成為下一個目標。
馬印新菲泰,歷史上並不完全和平,各國間有領土和利益矛盾,有可能引發衝突。但是,大家面對共同的北方威脅,不得不放下成見,團結對外。
如果不是害怕和恐懼,今天或許不會有東盟。
1990年代以後,東南亞的意識型態對抗緩解,思想統一在資本主義市場經濟之下。此時,已經不需要對抗,而更加需要合作。
過去的對手如越南、柬埔寨、緬甸,寮國也加入東盟,敵人化為朋友。更想不到的是,如今成為共同體,都是一家人。
然而,我們也是陌生的一家人。大馬人對越南人知道甚少,印尼人和緬甸人難以溝通。語言和文化的隔閡,讓大家對對方所知不多;經濟和社會型態的差距,擴大彼此的距離。
更何況,各國之間還有很多歷史恩怨未能化解。越南、泰國、柬埔寨、緬甸的歷史,基本上是中南半島的戰爭史,人民之間還有敵意。
此外,雖然政府和政府之間推動要促成更多的合作,但民間之間依然缺乏接觸和交流的機會。
未來,共同體必須在民間交流方面下工夫,讓人民之間產生愛,而不是害怕和仇恨。
東盟共同體只是起步,未來還有遙遠的路要走。(星洲日報/星期天拿鐵‧作者:鄭丁賢‧《星洲日報》副執行總編輯)


點看全文:http://opinions.sinchew.com.my/node/38368#ixzz41ZnzWyYR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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Friday, November 27, 2015

鄭丁賢‧IS笑到最後



土耳其竟然擊落一架俄羅斯戰機;老天,如果是在冷戰時代,恐怕就要引爆世界第三次大戰。
不過,冷戰已經結束,俄羅斯也已經不是當年的超級強國蘇聯。
但是,即使北極熊瘦了一圈,它依然是北極熊;而一個不大不小的土耳其,膽敢在北極熊頭上狠狠打了一棒,普汀震怒,即刻派出軍艦,以及部署導彈,擺出不惜一幹的姿態。
而土耳其就像是街頭的混混,打了對方老大一拳,一溜煙跑回自己大哥身邊;這時,奧巴馬出面了,說道:“土耳其有權利保衛領空和領土。”
北極熊頭上腫了一個包,胸中冒火;但是,看到對方老大如此魁悟,自己卻是有氣無力,只好吞下這口氣。
大戰肯定打不起來,因為雙方不對秤,一個是重量級,一個是輕重量級,普汀擺出架勢,心裡卻知道沒有動手的能力。
為甚麼土耳其要和俄羅斯對著幹?況且,西方和俄羅斯不都忙著打擊共同敵人IS嗎?
其實,這是冷戰的變調,是西方和俄羅斯矛盾的延續;於是出現大家一邊打IS,一邊互抽後腿的鬧劇。
俄羅斯先要叫屈。不管戰機是否進入對方領空,斷斷沒有被擊落的道理;兩國又不是處在戰爭狀態。
國際上,進入他國領空的事件經常發生。按照慣例,先要瞭解對方的意圖,是刻意或是意外進入,有沒有攜帶炸彈;如果情況不對,最多是升空阻攔,監督和驅離。
但是,土耳其戰鬥機在短短17秒內發射導彈擊落對方,反應未免太過神速。況且,被擊落時,俄羅斯戰機已經不在土耳其領空之內,當時機上也並沒有炸彈。
而俄羅斯提出本身的證據,指戰機始終並未進入土耳其領空,就遭到擊落。
明顯的,這並不是一次意外,而是一次交手,原因是土耳其和俄羅斯的地緣政治競爭,以及西方和俄羅斯的利益矛盾所導致。
俄羅斯支持敘利亞的阿薩德政權,土耳其則支持反阿薩德的敘利亞土庫曼叛軍;而美國始終都要推翻阿薩德,因此和土耳其在同一陣線,更何況土耳其是北約的小兄弟,不能不照顧。
美國轟炸IS,顧忌太多,畏首畏尾,一怕誤傷平民,二怕太快炸垮IS,會讓阿薩德奪回控制權,所以久炸無功。
俄羅斯在民航機爆炸事件後加入轟炸IS,狂轟濫炸,毫無顧忌,重創IS之餘,也損害了土耳其利益。
IS的石油,主要是通過土耳其出口,間中讓土耳其一些權貴大賺特賺;俄羅斯炸毀IS油田,還炸掉500多輛運油卡車,IS失去石油收入,土耳其人也失去財源。
土耳其雖然和美國站在同一陣線反IS,但畢竟只是虛與委蛇,做樣子多過真上陣。土耳其和IS同樣都是遜尼派,從政府、軍方到民間,都有很多IS同情者。土耳其最大的敵人不是IS,而是和IS交戰的庫爾德人。土耳其希望IS先摧毀庫爾德,自己才能撿到便宜。
IS的財源和武器,乃至外國戰士(恐怖分子),大部份都是通過土耳其進入,美國也很清楚,只是土耳其是自己的小弟,只能稍加約束,不能嚴厲對付。
IS到今天都無法被摧毀,其中一個原因就是各國打自己的算盤,保留了一手。
所謂的反恐,說來動聽,背後還是各自的利益;最大的得利者當然是IS,它笑得最開心。(星洲日報/非常常識‧作者:鄭丁賢‧《星洲日報》副執行總編輯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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Wednesday, November 25, 2015

鄭丁賢‧填海不是政治玩意



檳城填海問題引發的口水戰,讓人為低落的政治素質而嘆息。
政治人物似乎不明白,填海是一個嚴重的環境問題,並不是自己的政治玩意兒。
看看今天的檳城,大量的填海造土,改變了自然景觀。以前自然優美的“東方花園”,彷彿染上整容癖,不斷填填補補之下,變了樣。這讓我想起香港過去一位著名的女星,在臉蛋和身體不斷注入填充物,以至臉腫體暴,像是一座變形的人體石膏,慘不忍睹。
填海改變景觀之外,更造成生態萎縮,漁產減少;氣溫上升,加劇熱島效應;排水能力弱化,積水和淹水頻密嚴重;影響海洋水流,導致航行危險。
這是一般的環保常識,也是檳城面對的重大問題,如果不加節制的破壞下去,檳島的居住品質肯定惡化。
因此,如果有人在檳城州議會提出“擱置未來的填海計劃”,這已經超出議會內的黨派利益,而是基於公眾利益。
提出這項動議的是國陣巫統州議員,獲得國陣議員的支持之外,也得到一位行動黨州議員鄭雨週的支持。
對於鄭雨週,他是忠於自己作為環保鬥士的原則而支持提案,何錯之有?
我認為他根本無須道歉。
而投下反對票的議員們,不管是來自行動黨或公正黨,他們都應該向檳城選民解釋,為甚麼不應擱置未來的填土計劃。
不過,爭議出現在5名投棄權票的公正黨議員。他們之中的領頭人物,也是州黨鞭王敬文說明,他們聲稱是憑良心而投下棄權票。
人們可以懷疑“良心”的誠意,但是,不能否定“良心”的理由,因為這和公眾利益和環保原則是一致的。換句話說,環保是最重要的制約,不能昧於良心而反對這項提案。
不過,檳州首長林冠英先生對此反應激烈,反彈很大。用了很多不科學的字眼,譬如“內部兵變”、“偏向巫統”、“一腳踏兩船”、“想做副首長”,炮轟這5名州議員。
公正黨對這些議員沒有不滿或指責,可以解釋說,黨默許了5人的“良心”。
倒是林首長,把他的主力用在批判和他的立場不一致的議員,包括同黨和友黨議員,然而,卻忽略了破壞檳島環境,影響人民生活素質的填海課題,讓人十分不解。
而他將填海歸咎於前朝政府,這個理由非常熟悉,但人民已經讓他執政7年;這7年的時間,是否有評估填海政策?是否有檢討過去的合約?是否有批准新的工程?
這不是一場政治遊戲,需要醒覺,以及一些良心。(星洲日報/非常常識‧文:鄭丁賢‧《星洲日報》副執行總編輯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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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unday, November 22, 2015

鄭丁賢‧恐恐,反恐和公主


在國際恐怖活動的陰影底下,這兩天的東盟峰會,以及相關的系列峰會,隆重之外,更是慎重;反恐似乎一躍成為主題,而媒體的嗅覺,更聞得一些“恐恐”效應。
恐懼和恐怖,直接相關,相互循環。
幾天前,社交媒體流傳一則訊息,指峰會期間將有恐襲威脅。消息指來自警方內部,引起特別重視。
此際,全世界18個國家的領袖,包括全球最重要的美國、中國、俄羅斯、日本、印度等領導人,都在吉隆坡。
如果恐怖組織有能力的話,這可能是它們的最佳時機。
消息在網絡廣泛流傳,連外國通訊社也引述報道,在國際間傳開。人們對巴黎恐襲還心有餘悸,哪敢掉以輕心。
之後,總警長卡立阿布巴卡證實這是警方內部情報,是要提醒警察部隊加強戒備。
這或許是大馬少有的高度戒備時刻。警方部署了2千警力,另外有2千500人進入待命狀態。
從某個角度,恐怖組織的目標已經達到了一部份。恐怖活動的主要目的是要製造恐懼,像是巴黎的IS恐襲,以及阿布沙耶夫將人質斬首,就是要讓人害怕和恐懼。一旦人們感到恐懼,恐怖組織就膨脹幾倍,擺出樣子,人們會被嚇死。
阿布沙耶夫斬首行動,極度冷血,它要告訴人們,他們不是一般綁匪,殺人絕不手軟。下一次再來,要大家乖乖就範。
IS襲擊巴黎,以8個人換百來無辜生命,更是震驚世界。對恐怖組織而言,這是以小博大,小刀鋸大樹,士氣大增。
令人感到安慰的是,18個國家的領袖,完全按照原定計劃來到吉隆坡,沒有人打退堂鼓。這是對大馬的信任,也是對恐怖主義作出勇敢的回應。
然而,這還是不夠的。作為全球主要領袖,他們在這個時候聚首,必須以更加果敢的態度,對恐怖主義作更加堅決的打擊。
期望吉隆坡峰會是一個契機,讓全球對恐怖主義宣戰,而不是置身事外,或是流於一般的口惠而不實,只是譴責雲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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論恐怖組織,蘇祿武裝分子肯定是其中一類。“蘇祿軍”2年前入侵沙巴,還殺害我國多名軍警。他們屠殺警察之殘酷方式,迄今仍烙在腦中。
“蘇祿軍”聽命於蘇祿蘇丹基蘭二世Esmail Kiram II,此人親自下令蘇祿軍發動侵略,已經是公開事實。
說他是大馬的國家敵人,也是事實。
基蘭家族一脈相傳,他的子嗣繼承其地位,也延續他的“鬥爭”,更是事實。
奇怪的是,大馬的“烈火莫熄公主”努魯依莎,竟然和蘇祿公主洁希爾見面吃飯,兩人還手持“釋放安華”的海報合照。
旺阿茲莎解釋說,努魯是不好意思拒絕合照。但是,從幾張公開的照片,看來並不是如此。
是努魯太過不敏感嗎?還是她的思維和行為,已經完全被安華事件所牽引,失去了重心?
我不想苛責努魯,我寧可希望她是國家未來的主要領導人。
但是,要成為國家的未來領袖,就應該以國家的利益為重,也要瞭解人民的感受,而不是一直糾纏在家庭政治漩渦之中。
兩位公主的見面會談,外加手持同樣海報合照,不能說沒有象徵合作意義,最低程度,也表示一種友善。
這明顯違反國家利益,對於為國殉職的軍警,也是一種侮辱。
遺憾的是,努魯和她的政黨和友黨,沒有作出道歉,而是用種種藉口,包括“不好意思拒絕”,“司空見慣的事”,“執政黨挑撥”等等,回應大眾。
這並不是政黨之間的鬥爭,而一個政治人物的立場問題;應該向國家和人民作出交待。(星洲日報/星期天拿鐵‧報道:鄭丁賢‧副執行總編輯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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Friday, November 20, 2015

鄭丁賢‧對阿布沙耶夫太仁慈



鄧德宏之死,死的方式特別悲涼,死的原因特別讓人憤怒。
悲涼在於他被斬首,讓人不寒而慄。對於文明社會,這是野蠻動物(已經不能稱他們為人了)才能下得了手的。
鄧和阿布沙耶夫匪幫無怨無仇,他只是一介平民,落入綁匪手中,成為他們的生財工具。
況且,被綁期間,身體和精神也飽受煎熬,188天失去自由,不斷的被恐嚇,籠罩在死亡陰影之中,簡直處在地獄。
這麼一個沒有威脅的人質,已經徹底的失去反抗能力;最終,還是被殘酷的奪去生命。阿布沙耶夫匪徒的狠毒,已經到了極致。
特別憤怒的是,綁匪完全沒有人的信約。綁票有一套規則,一要看對方的能力,二要遵守談判的協議,你要發財,但必須要給對方一個活命的機會。
鄧來自普通家庭,要贖金數百萬(開始時甚至開出2個人質3千萬令吉),已經遠遠超出其家庭的能力,即使人家傾家蕩產,也付不出。
後來,終於達致以300萬令吉釋放二人的協議,這筆款項,由東馬的善心人支付。
但是,阿布沙耶夫釋放了另一人質鄧玉芬,卻因為內部份贓不均,而撕破協議,對鄧德宏下毒手。
這種做法,背棄了“盜亦有道”的原則。本來,即使是壞人的世界,也有本身的遊戲規則,大家遵守運作方式,傷害不至於太嚴重,彼此都有生存的空間。
阿布沙耶夫拿了錢卻撕票,天理難容。
對於這種喪盡天良的匪徒,已經不能再姑息對待,必須用盡一切可行的方式,將他們消滅摧毀。
過去,大馬這邊,用了最仁慈,也最無效的方式,也就是自我防衛,在沙巴海域建立一條長長的ESSCOM防線。
殊不知,防線太長,即使投入大量金錢資源,部署龐大部隊和船艦,也只是點綴之用,根本防不了真正的盜匪。
何況,我們還要高談人權,不阻止海上的來往,所以,匪徒和非法移民照樣來去自如,不把防線當成一回事。
一旦出事,大家就重覆要加強防線,其實說了等於沒說,無濟於事。
重點是,阿布沙耶夫在哪裡,打擊就要去到那裡,不是等待他們來擄人綁票,才要在茫茫大海巡捕。
就如同美俄歐受到I S的威脅,不能永遠緊張兮兮的等待恐襲發生,而是得先發制人,直搗IS老巢,把它炸到稀巴爛,炸到它沒有能力進行恐怖活動為止。
對付阿布沙耶夫也應該是如此。大馬政府必須和菲律賓交涉,兩國軍隊聯合展開剿滅行動,還要邀請美國特種部隊加入,全面剿滅阿布沙耶夫,將之徹底摧毀,奪回菲南棉蘭佬的控制地位,讓阿布沙耶夫完全沒有根據地。
對付最卑鄙的敵人,就要用最強硬的手段。
(星洲日報/非常常識‧作者:鄭丁賢‧《星洲日報》副執行總編輯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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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unday, November 15, 2015

鄭丁賢‧巴黎在燃燒



巴黎恐怖襲擊之後,哈里發國(IS)的推特附屬賬號,興高采烈的宣佈:“巴黎已經在燃燒了!”
不僅巴黎在燃燒,全法國人的怒火都在燃燒。
巴黎的市民,在那個晚上,都在過正常的巴黎人生活。他們去餐廳用餐,到音樂廳聽音樂,到球場看足球。
他們不是到伊拉克、敘利亞的戰火線上,他們中多數也沒有政治和宗教敵人。但是,敵人找上了他們。
鎗手在掃射過程中,高喊:“要你們為敘利亞付出代價。”
看來,IS恐怖分子把戰線擴大,跨出伊拉克和敘利亞,來到了歐洲的巴黎;在此之前,俄羅斯客機被炸彈炸毀,也是IS承認幹下。
IS的手法,已經不只是讓人冒冷汗的砍人頭,把人從高處丟下,用火燒人,用石頭砸死人等史前手法,而如今是熱兵器的大規模射殺和爆炸手段。
它的對象,不是在戰場的西方軍隊,或是西方的冒險家,而是一般的西方平民。
而近兩次的恐怖行動,看來達到了它的目的,罹難者都是數以百計;而它的成本卻很低,只是“尋常”的死士和人肉炸彈。
和基地組織比較,奧沙馬賓拉登從策劃911,到世貿中心的被撞,花了兩三年的時間;而IS的行動,可能只需要幾個星期時間。
而IS在全球各地的成員,以及同情者,能夠以類似的模式,展開更多的恐怖襲擊,催生另一波更加嚴重的恐怖行動。
恐怖分子選擇巴黎,除了報復法國參與在伊拉克和敘利亞打擊IS的軍事行動,也是加劇分化法國社會。
法國擁有全歐洲最多的穆斯林,人數達500萬。很多法國穆斯林面對經濟、教育和社會歧視問題,造成他們對主流社會不滿,要求政府提供更多符合他們需要的社會支援。
很多年輕人無法融入主流社會,以至產生反社會的行動,IS招募的外國人當中,來自法國的自願者最多,超過1千人加入IS。
法國在這股恐怖主義狂潮之中,容易成為目標,從內而外,都有潛在的襲擊者,難以防範,更無法杜絕。
這一次的恐怖襲擊,必然強化法國人對恐怖份子的仇恨,影響所及,主流社會對穆斯林的態度,也會更加負面;反對伊斯蘭勢力,反對穆斯林移民的組織和政黨,聲勢將會看起。
在已經分化的法國社會,這只會擴大原本的敵視和排斥;負面循環,會讓極端力量更加坐大。
回頭看大馬社會,我們對恐怖主義應該要更加謹慎和重視,對社會的分化趨勢,也要更加留意,不能步上後塵。
(星洲日報/星期天拿鐵‧作者:鄭丁賢‧《星洲日報》副執行總編輯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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Friday, November 13, 2015

鄭丁賢‧馬哈迪,還是馬哈迪



政治行情和煙霾情況相當接近,近來都沒有甚麼熱點;讓人感覺清爽許多。
但是,隱藏在幕後的政治動作,不會終止;正如印尼的燒芭活動,持續進行中。
如果不是G25馬來中庸精英的道菲克揭露,人們還以為馬哈迪已經心灰意冷,準備金盆洗手了。
還沒呢。道菲克依斯邁(第二任副首相敦依斯邁之子)日前透露,馬哈迪和慕尤丁兩人,約見了G25成員。
這次見面,不是純喝茶聊天,也不是交換意見;而是有很強的目的性,馬哈迪毫不保留,單刀直入,獻議G25協助推翻納吉。
原來,這年頭要推翻政府,已經無需偷偷摸摸,秘密行事,而是可以大方公開,歡迎報名加入。比起馬哈迪年代,真的是自由安全太多。
不過,G25沒有接受接受獻議。這個組織堅持它的使命是推動中庸理念,避免國家日趨宗教化,但不介入政治幫派的鬥爭。
馬慕二人之前都不怎麼看得起G25,在它最需要的時候,沒有給予搭理聲援;這次被拒絕,不知有否灰頭土臉?或者,兩人的類似遭遇已經不止一次,以至沒有特別感受了?
擺在眼前的事實,有能力推翻納吉的,只有巫統,以及全國大選。馬慕二人在巫統的實力江河日下,掀不起漣漪,而大選還很遙遠,二人無暇等待,也缺乏在大選影響大局的能耐。
挑戰不了權力核心,只能在外圍兜兜轉轉,看來不會有甚麼突破。
各界對馬哈迪的冷淡,並不表示大家支持納吉,而是馬哈迪對納吉的大部份批評,從金錢政治到濫權,都曾經發生在馬哈迪身上;很多人也都認為在馬哈迪時代的情況,還比現在嚴重。
因此,由馬哈迪帶頭倒納吉,看來不倫不類,缺少說服力;人們更加相信馬哈迪是為了個人原因,而不是為了國家和人民,才這麼做。
而慕尤丁過去在政府內部並不是改革派,也缺乏開明色彩,形象還比納吉更加保守;要人們接受他的改革誠意,接受他的領導,這不是一時三刻可以做得到的。
而根據道菲克的轉述,馬哈迪還表示,一旦推翻納吉,將組織一個元老理事會來協助新首相管理政府。
馬哈迪沒有說明誰將是元老理事會的成員。
不過,有政治觀察者戲謔指出,元老理事會的成員包括慕克力、米爾占、莫占尼、瑪麗娜的父親,以及茜迪哈斯瑪的丈夫;他們都是同一個人――馬哈迪。
看來,馬哈迪沒有改變,他依然是那個大家知道的,要獨攬權力的馬哈迪。即使到如今,他還想透過元老身份控制首相,做太上首相。
但是,他忘了這是一個落實民主體制的國家;人民通過選舉,選出政府,並由執政黨領袖出任首相;不管是好是壞,這是人民的決定。
但是,憲法並沒有“元老理事會”,人民也沒有管道參與決定。這個東西,會破壞法治,破壞民主,剝奪人民的選擇權利,只是製造干政的藉口。
馬哈迪怎麼會有這種奇想?
想想他的過去記錄,就不足為奇了。(星洲日報/非常常識‧作者:鄭丁賢‧《星洲日報》副執行總編輯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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Wednesday, November 11, 2015

鄭丁賢‧緬甸政治春暖乍寒



緬甸25年的第一次選舉,表面看來是春暖花開,昂山舒吉領導的全國民主聯盟,遙遙領先,似乎取得大勝,為緬甸迎來民主春天。
且慢。緬甸政治和憲法相當複雜,箇中還有許多變數。正如同真正的春天來到之前,還是會有冷天氣,甚至是春寒料峭,來個逆轉,短期間更加寒冷。
1.民主聯盟宣佈贏得80%選票,準確嗎?
目前已經開票的地區,主要是仰光和曼德拉等大城市;這些昂山舒吉和全民盟的基地,壓倒性勝利是預料中事。
但是,偏遠地區的選票還未開出;執政黨在這些地區控制力比較大,而且,少數民族政黨的實力也比較強;全民盟未必是狂風掃落葉。
真正的成績,要在11月22日確定。
2.全民盟如果贏得簡單多數,可以控制政局嗎?
憲法規定,國會上議院和下議院,軍方都獲得保留4分之1議席;加上親軍方的執政黨和少數民族政黨的議席,全民盟未必能夠控制大局。
全民盟必須贏得67%的議席,才有望推舉屬意的總統,穩定執政。
3.全民盟執政,昂山舒吉能夠擔任總統嗎?
憲法規定,如果有外籍配偶或孩子,就沒有出任總統資格。昂山舒吉的丈夫和孩子都是英國籍,使她失去總統資格;除非在國會修憲,這需要4分之3的支持,目前軍方已佔了4分之1,因此短期內修憲機會不大。
不過,長遠來看,軍方如果分裂,有派系轉而支持昂山,她還是有機會出任總統。
4.昂山舒吉有沒有可能垂簾聽政?
昂山的形象和地位,在黨內不受挑戰,在民間無人可匹比;因此,如果全民盟組成政府,即使昂山不出任總統,她的影響力還是凌駕總統,成為實質的領導人。
5.軍方有沒有可能像1990年一樣,不承認大選成績,再次奪權?
可能性很小。今天的緬甸,人民的民主意識很高,對民選政府的期望也更高,軍方已經不可能為所欲為。而且,現任總統登盛領導的民主過渡期,已經成熟,軍方也有心理和實質準備,不太可能再次奪權。
此外,緬甸的開放,帶來經濟發展和商業機會,軍方和執政黨是直接的受益者;一旦動亂或再次封閉,他們的損失會很大。
6.如果全民盟不能推舉屬意的總統,誰人有機會擔任總統?
如果全民盟不能大勝,登盛就有機會續任。他獲得軍方、執政黨和部份少數民族政黨支持,加上他領導緬甸改革開放有功,是一個折衷人選。
7.競選期間,昂山被部份國際輿論指她只是一個缺乏原則的政客,因為她沒有聲援羅興亞穆斯林,而羅興亞人也沒有選舉資格;此外,全民盟沒有推舉任何穆斯林候選人。這對她公平嗎? 不公平。羅興亞穆斯林的問題,超過半個世紀都是如此,不能歸咎於從未執政的昂山舒吉。而且,比較而言,昂山比其它政治人物更加主張多元化和人民和解,也承諾要給少數民族更公正的待遇和人權。
選舉結果還未揭曉,緬甸前景也無定數。但是,這一次選舉,是緬甸朝向民主開放,政治正常化的一個關鍵。春天降臨,還是會有冷天氣,但是,春天還是會來到的。(星洲日報/非常常識‧作者:鄭丁賢‧《星洲日報》副執行總編輯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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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unday, November 8, 2015

鄭丁賢‧習馬手一握,潮平兩岸闊



習先生和馬先生見面,兩人握手長達一分鐘;習先生開口:“今天坐在一起是為了讓歷史悲劇不再重演……。”
馬先生則說:“(兩人握手)握著兩岸的過去與未來,也握著中華民族振興的希望。”
結束悲劇,把握未來;這是政治家的大智大慧。
不瞭解那一段歷史的人,不會感受到話中真諦。
共產黨和國民黨的內戰,發生在上一代,那是中華民族的大浩劫,是真正的歷史悲劇。
龍應台寫《大江大海一九四九》,記錄了這一段過去。1948年內戰熾熱,兩軍在吉林省的長春對戰,共軍以10萬兵力,包圍了城內的10萬國軍;而城內有數十萬平民。
城外的共軍打不進去,城裡的國軍打不出來,這一圍,就圍了150天。
到了後期,糧食斷絕,無電無水,醫藥品用盡,疾病爆發,長春城內成了人間煉獄。
直到國軍投降,共軍入城,已經是遍地屍體。估計餓死、病死、戰死的人數,從30萬人到65萬人之間。
人人都知道日本在南京大屠殺,殺了30萬中國人;但是,在《大江大海》出版之前,很少人知道長春圍城,中國人的自相殘殺,死的可能是南京大屠殺的雙倍。
而這只是長春一役,而國共內戰,從1927年到1937年的第一階段,以及1945年到1950年的第二階段,大大小小的戰役,比抗日戰爭更多,時間更長。內戰造成的傷亡和破壞,也比抗日戰爭多了很多。
只是,幾十年來,兩岸政府為了本身的政治需要,沒有正視真實的歷史,而是各自炫耀本身的戰績和正義,並把責任歸咎於對方。
甚至在1950年停止大規模戰爭之後,雙方還是充滿敵意,準備以武力結束對方。
1980年代,我還在台灣升學時,當時國民黨政府的口號,還是“反攻大陸,解救苦難同胞於水深火熱當中。”
而在對岸,中共政府的口號則是“打倒蔣幫,收復台灣,解放全中國。”
今天看來,殺氣騰騰,以戰爭為正義和光榮的手段,卻忽略了這是人的世界,人性才是最高原則;任何以主義和政權為理由的戰爭,都很荒謬。
90年代以後,台灣解嚴,進入民主時代,不再喊反攻,要救大陸同胞,不如先救自己;而中國則韜光養晦,積極發展經濟,把軍事對抗放在一邊。
兩岸政府趨於理性,讓戰爭的可能性降低。
但是,民間的好斗情緒,反而升級。
中國的民族主義飆高,激進主張升級;一有風吹草動,就有向日本和台灣發動戰爭的呼聲。
而台灣則因為本土意識抬頭,加上對中共的排斥和恐懼,以至民間和政黨對中國懷有敵意,要求獨立的呼聲也高漲。
這種情緒,加上有心人士的政治操作,隨時都會把兩岸再度帶入對抗的情況。
習先生和馬先生在目前的兩岸態勢之下,毅然見面,表達了和平善意,把兩岸導向正軌,為兩岸建立長遠和平,寫下新的歷史。
(星洲日報/星期天拿鐵‧作者:鄭丁賢‧《星洲日報》副執行總編輯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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Friday, November 6, 2015

鄭丁賢‧渡盡劫波兄弟在



習先生和馬先生星期六在新加坡見面,歷史將見證中國和台灣最高領導人的第一次見面。
談甚麼?有沒有具體成果?
這些都是次要。畢竟兩岸分家66年,很多問題不會,也不可能在一次見面處理解決。
重要在於見面;見面,是把過去連接起來,也把未來勾畫出來。
見面,是要結束上一代的仇恨和對抗,也要建立下一代的和平與合作。
如果不見面,就甚麼都不可能。
1972年,美國和中國還處在冷戰對立年代。那年的2月,美國總統尼遜在世界的驚嘆之下,飛到了北京,見到了中國領導人毛澤東。那一次的見面,結束東西方兩大國的對抗,改寫了全球國際關係,改變了地球的地緣政治。
後人評價尼遜和毛澤東,縱然兩人都有很多過失;但是,兩人見面握手的那一刻,成為經典和永恆。
然而,把敵人轉換為兄弟,這不是容易的事。1945年,國民黨和共產黨全面戰爭,幾乎是你死我活之際,當時的國民黨統帥蔣介石和毛澤東在重慶見面,經過多次會談,臨別之前,蔣語重心長的對毛說:“我們應該攜手建設好中國,否則對不起人民。”。毛聽了連聲說是。
人們不知這是真情流露,還是虛與委蛇;不過,雙方的野心都很大,放不下利益,分手之後,繼續開戰,打得驚天動地,最終是國家分裂。
是對抗還是合作,要看大環境的變化,也得看領導人的胸襟氣魄。
兩岸分離至今,中國和台灣各有發展,兩者創造了經濟奇蹟,社會穩定;中國成為超強,而台灣擁有高度民主。
在如此環境底下,兩個政府都建立了自信,人民也都需要和平和穩定;放下對抗,創造和平紅利,對雙方都能帶來長期的好處。
習先生今天的地位和卓見,如果能夠進一步締造兩岸和平,可以把他的成就帶上歷史新高度;而馬先生卸任在即,儘管有施政批評;但是,他任期內化解兩岸對立,歷史應該會給予肯定,還他一個公道。
不過,統獨問題是未來兩岸的緊箍咒,牽引人民的神經線,也制約兩邊政府的政策。
習先生要克制中國民族主義者,包括黨內、政府、軍方和民間尋求強行統一台灣的主張,解除對台灣的壓力,讓台灣擁有一定的國際空間。
而馬先生必須勇敢的告訴台灣人民,台灣不可能有獨立的空間和機會,對台灣最有利的條件就是維持現狀;而要維持現狀,就必須和中國妥協和合作。
兩岸政府和人民要面對現實,懷抱善意,才能走出政治紅海。兩位先生在新加坡的見面,讓人期待,也充滿感性。應該“度盡劫波兄弟在,相逢一笑泯恩仇”可以形容。
上一代已經凋零,過去也成為歷史。兩岸的前景,中國的未來,而今就落在習馬二先生肩上。(星洲日報/非常常識‧作者:鄭丁賢‧《星洲日報》副執行總編輯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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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unday, November 1, 2015

鄭丁賢‧取悅部長和脫口秀



大馬內閣部長很有企業……,不,我是說取悅效果。
鄉村及區域發展部長沙比利(又是沙比利)開完內閣會議,迫不及待的在面子書貼文:“有好消息給吸電子煙者、電子煙製造商和電子煙業者,內閣今天決定不禁止電子煙。”
“感謝首相和政府明白年輕人的心願。”
老天,這是甚麼玩意兒!
彷彿大馬年輕人的心願,就是抽電子煙。大馬政府不禁止電子煙,真是大好消息,比政府發放1千令吉免費購書券還值得慶祝。
如此,下一個財政預算案,應該好上加好,每一個年輕人,只要憑身份證,就可以免費領取一支電子煙,加上3瓶煙油。
這將可以成為一馬援助金之外,提供人民的另一項福利。記得感謝政府。
且慢,衛生部長蘇巴馬廉怎麼想?
我的意思是,電子煙該不該禁,似乎已經不是衛生部長的事,而是“取悅”部長的出風頭機會。
電子煙是健康問題,應該從健康角度去探查。電子煙是否有害,必須由衛生部去研究和調查,參考外國政府的做法,以草擬相關的政策和法律。
即使決定不禁止,也不能是基於要取悅少數抽電子煙的年輕人。
否則,政府也應該開放大麻,因為有年輕人喜歡;然後,搖頭丸也可以考慮,再下來不就是古柯鹹和海洛因了。
部長在內閣和部門的工作,如果只是要讓人高興,可以換一份不怎麼需要腦力的工作。
x x x
我很期待阿魯爾甘達和潘儉偉的辯論。
慢著,到底是辯論,還是脫口秀?雙方好像還沒有達成共識,還是有人搞不清楚?
辯論是雙方陳詞,然後互相提問,相互回答;把雙方的所知,以及論點,通過辯論激發火花。觀眾和聽眾固然可以選擇相信或否,至少可以聽到不同的論述。
況且,給予雙方同樣機會,在遊戲規則上相當公平。
至於脫口秀,那好像是大衛萊特曼(David Letterman)、傑雷諾(JayLeno),或是吉米金默(Jimmy Kimmel)等等的專長。
脫口秀是美式文化。美國人有兩種性格,一方面對現實生活很積極,充滿正能量,另一方面,卻又厭倦現實,希望逃避。
看來充滿矛盾;但是,卻是平衡生活的一種方式。
這種矛盾,使得脫口秀風靡半世紀,迄今不衰。脫口秀談的是嚴肅的課題,特別是政治課題,但是,其方式卻是插科打渾,吐槽諷刺,目的就是讓觀眾一笑。
譬如,萊特曼可以說奧巴馬是穆斯林,傑雷諾可以指希拉里是男人變身,天南地北,大扯一通。
奧巴馬和希拉里不會認真生氣,甚至還可以上節目配合。
重點是,沒有人會把脫口秀的內容當真,大家就是找尋樂趣,你不配合的話,還會被人怪你缺乏幽默感。而被指沒有幽默感,對美國人是很可怕的事。
1MDB的問題,百轉千迴,糾纏不清;需要通過辯論厘清真相,而不是作為脫口秀的笑料,讓表演者大秀特秀。
要看脫口秀,不如扭開電視。
(星洲日報/星期天拿鐵‧作者:鄭丁賢‧《星洲日報》副執行總編輯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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