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Friday, January 15, 2016

鄭丁賢‧吉隆坡不能是下一個雅加達



並不是每一個人都相信IS是一項威脅,包括國內許多穆斯林,以及一些非穆斯林。
每當當局發佈國內有IS的活動,包括要襲擊政府領袖,以及要恐襲吉隆坡的阿羅街,就有政黨人物出來說:“這是轉移視線的政治把戲。”
而當媒體提醒國人關注IS的威脅,也總有一些犬儒會在網上唱反調:“誇大問題,擁有特定的議程。”
他們之中更加不乏IS同情者,認為IS才是“正道”,而且是在“替天行道”。
不管是砍人頭,火燒活人,人肉炸彈,訓練殺人娃娃,炸毀古蹟,即使有罪,卻有必要,因為是在崇高的理想,神聖的使命之下才這麼做。
而任何要防範恐怖主義,維護安全的法律,在他們眼中都是惡法,對象不是恐怖分子,而是對付國內異議分子;很多時候,他們甚至沒有去瞭解這些法律的對象和範圍,也不願意正視用法律手段對付恐怖分子的必要性。
他們經常辯稱:“要對付恐怖分子,一般的防範犯罪行法律就足夠了。”
在他們眼中,身上綁著炸彈的IS,和摩哆上的攫奪匪,似乎沒有甚麼差別。
而他們經常用的一個例子是:“印尼不需要反恐法,沒有國安法,卻也沒有發生IS的襲擊。”
錯了,不是沒有,而是之前沒有。
被認為沒有IS威脅的印尼,發生了雅加達被襲擊事件,這也可能是東南亞第一宗IS攻擊。
為甚麼是在雅加達?而不是(大吉利是)吉隆坡?
這不會是偶然,而是有跡可遁。
印尼法律的寬鬆,執法力不足,是恐怖分子能夠,敢於發動恐襲的主要原因。激進宗教組織可以在印尼公開活動,極端宗教人物能夠公然宣揚極端思想,半恐怖組織能夠半公開的成立訓練基地,攻擊和焚燒其它宗教膜拜場所的事件層出不窮而不受對付。
從梅嘉瓦蒂、蘇西洛,乃至現任的佐科威,為了討好巴結保守宗教政黨和團體,對很多宗教爭議和威脅的事件都視而不見,一再助長了極端的力量。
當然,我相信印尼的穆斯林社會,絕大多數是溫和的;印尼政府的宗教政策,也有成功之處,才能維持和平與和諧的大環境。
但是,過去累積的和諧與和平,可能漸漸的流失,特別是在IS跨越疆界的影響之下,如果沒有更加堅決和有效的法律和行政意志力,很難應付這個挑戰。
相對的,我認為大馬用嚴峻的法律來防範和對付IS,以及極端宗教勢力,是正確和有必要的。
而大馬警方收集情報,以及反應的能力,應該獲得肯定;否則,恐襲可能先發生在吉隆坡,而不是雅加達。
對雅加達的遭遇,絕對不是幸災樂禍,也不是抱著看熱鬧的心態。在同情和祝福的同時,也要更加明確的建立對IS和恐怖主義威脅的認知,才能避免遭遇同樣事件。
否則,下一次的厄運,會離我們更近。
(星洲日報/非常常識‧作者:鄭丁賢‧《星洲日報》副執行總編輯)

點看全文:http://opinions.sinchew.com.my/node/38824#ixzz40SDtrSLI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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